哈佛,是一个植根于地表的哥特之乡,传承了老牌欧美高校醉心的建筑风格。而它的邻居麻省理工(MIT),却显得格格不入。它更像一个用数字、代码堆积起来的大工厂。
这所占地才68公顷的私立高校,每年从世界各地挖回一群极具潜力、富有执行力的梦想家。
必要时,从哈佛、杜克、耶鲁、普林斯顿嘴边截胡,那是眼都不眨一下。
产品、营销、融资 …… 这个工厂毫不关心。
26年前媒体实验室刚成立时,作为创始人,时任MIT校长的杰罗姆·韦斯纳和尼葛洛庞帝教授,便给它定了性:
“科学最让人兴奋的地方,就在于交叉领域。”
在这里,博学是基于自身追求的标配。
实验室150位学生,随便抓出1个,他很可能精通5个以上领域的研究。到最后你会发现,这里根本没有学科的概念。
弄机械的,上材料实验室偷点碳纤维钢;
搞生物的,上媒体实验室弄点设备;
明着和物理实验室联谊,暗地里一拨人翻墙撬锁“借用”人家的离心机……
实验室间“各怀鬼胎”,迅速打成一片
有,保安。
监控、锁头、肉体巡逻、单回路警铃,让我拿这些个玩意儿,防MIT的学生,这和揣支弹弓上战场有啥区别。
世界上绝大部分实验室或政府研究所,要求项目资金与你的研究方向必须一致。也就是所谓的“专款专用”,这在中国看来,多么正常。
盛誉之下,他只放出了一句话:
在IT界专利盈利最盛行时,凭他的本事、影响,月入百万轻而易举。然而,他却受聘于MIT,变成一名职业黑客,并成为系统、软件开源运动的绝对旗帜,并直接催生了全球著名开源系统——Linux。
上世纪80年代末,在为马友友设计“超级大提琴”时,托德·曼库弗教授发现了一种技术,能测量身体在环境中的位置和姿势。
一家日本公司注意到了这个发明,并把它应用在汽车的儿童座位上,以测量孩子的坐姿与动态,如今,几乎所有车型都运用了这一技术。
梦想不仅能管饱,吃得很好都没问题。
在Christine Ortiz的眼里,人和人的教育是最根本的。虽然实践成绩仍待检验,但情怀可以打满分。
砍掉面对面的地面课程;
模糊本科生和研究生的界线;
以课题代替内容。
作为工科顶尖院校,MIT有个怪现象——作为基本元素的应用数学家少得可怜。
对他们而言,整个MIT就是一个巨大的应用数学系。
转自:飞天小报
文中部分信息采自:三联生活周刊、肌肉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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